圣.给乐葩.辛格(圣.基尔帕.辛)的病(1)
圣.给乐葩.辛格手书“我不会再生病了”(乌都文)
赫尔巴绛.辛格 讲述
人们总是说:“明师是沃德的化身,祂哪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师父必须以肉身承担每件事,就是祂徒弟重重的业障果报。赫尔巴绛.辛格医师总是对师父的健康极为担忧。
师父(圣.给乐葩.辛格,又译圣.基尔帕.辛)在祂访问香迪加时生病了,我非常难过,因为我觉得师父持续性的痛苦有天会把我们带入愁云惨雾之中,我禁不住在一间独立的房间里面哭泣,正当师父和许多人坐在一起时,问起:“赫尔巴绛.辛格在哪里?”我去到师父那边,师父问:“你为什么仍不快乐?告诉我,你想从祂那边得到什么!”我说:“师父,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愿望,只希望您拿您身体的康健来祝福我们,而且您要祝福我们很长,很长的时间。”祂说:“我可以写下来,但是你要快乐起来。”师父请人帮我拿纸,祂说:“好,要我写什么?”我请求说:“师父,您写‘我以后不再生病’。”师父高兴的写下来,但是后来我想到一些东西,我又到师父那边做进一步的请求:“师父,写我以后肉体不再生病。”祂说:“我不会这样写,因为我不是这个物质性的肉体。”
几年来师父全身都有痛的地方,祂断断续续的用过顺势疗法的(homeopathic)药物来医治病痛,但是病痛慢慢的加剧。师父也同时受苦于咳嗽、重感冒以及轻度的前列腺肿大。医生们提供了多种的药物,可是师父却一点也没变好。
师父要我找好的药物,我在找药物之前问师父:“您因为风湿痛而感觉痛吗?”祂说:“不是。” ---“您会肌肉疼痛或局部疼痛吗?” ---’不会。”--- “您休息过后觉得舒服吗?”祂说:“不,休息过后更想休息,而且身体痛得很厉害。”我问:“师父当您休息时,师父力量物质化以后显现在数千个形体之中来从事祂内在和外在的工作,这是一种其他人所无法做的工作。这种说法是对的吗?”师父告诉了我,祂必须去到徒弟曾经做错事的每一个地方,并且承担那些后果。
1963年师父在美国时有人问祂:“以后会有第三次世界大战吗?”师父回答:“天父不会忍心看着祂的孩子们死去。”我进一步说:“师父,您的一位徒弟在打坐中见到您为所有的人类工作,您把所有全世界仇恨与暴力的乌云都给扫除掉。那位徒弟在内边看过很多次您在一种象是有烟和火的气氛之中。”师父回答:“这是对的。师父必须承担所有那些事情。”师父进一步告诉我说:“你了解我的疾病,你能够找药物了。”
我与一些医生商量过后,为师父进行一种“十次注射疗程”,就是我每隔几天做持续性的注射。我在我的医院值班到早上12点,然后坐一班从阿姆里察到阿姆巴拉的火车,再从阿姆巴拉到萨哈兰普。之后我就坐出租车经过9到10小时后到师父那儿为祂注射,一直到九针注射完,这都是我的例行公事。
那天有许多从西方来的兄弟姊妹们在德拉顿,而师父正和他们进行心对心,真诚的谈话。师父叫我到那儿,亲切的告诉所有的兄弟姊妹:“瞧,看看这位傻呼呼的医生,他不信任别的医生,长途跋涉了将近一千公里来为我打针。嗯,看这儿,现在你不要再为了打针而来了!”我曲着身子鞠躬说:“嗯,师父,为了那目的我是不会来的。”但是隔一天,我在下午11点30分抵达,因为火车慢分了,师父仍然忙着回信给人,师父注视着我说:“今天晚上你又来了?”我回答:“师父,我不是为打针来的。”师父说:“那怎么来了?”我回答:“我来看你是否打针了。”师父从我的眼睛看进去,带着慈悲的专注力说:“由于工作多所以我忘了。”我帮祂打完针然后请求离去,但是师父说:“今晚我不会让你走。”我说:“师父,我必须在明晨到达我的医院,因为在那儿有一件很重要的病例。”
去萨哈兰普要穿越树林,师父告诉出租车司机说:“这是一位我非常喜爱的孩子,你带他去火车站,然后回来告诉我火车出发的情形,我会付你来回的车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