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遇见我的师父 (1)
圣.给乐葩.辛格
圣.给乐葩.辛格讲述
我从小就对上帝略之一、二,每个人都有他特殊的背景,当我读席克(Sikh)经典时,通常不去沉思,而只是仔细的研读,我通常打开席克经典,然后研读其中一个诗篇--不是读很多--并且抄写下来,一整天带在身边,想着“这是给我的功课”。你读的东西一遍又一遍读得越多,你会在里面发现越多东西。一般而言,当我们读经典时,我们都会沉思内容,我们读两页、四页或十页,然后继续读下去,而我们却不了解我们读过的东西,甚至我们离开经典以后,还是不了解,然后就忘了,但是我不是这样,我归纳起来是这样:所有的经典告诉我们有一个上帝,我会说,我在天生的自我内边有那种坚定的信仰,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上帝,但是经典中又提到需要和了解上帝的人在一起,你可以称呼他古鲁、明师或老师等等,“假如你想见上帝,去找看见上帝的人,而那个人能让你奉献整个自我、心智、身体和灵魂,你越臣服,你成就得越多,最重要的是你要去找认识上帝而且就像你看见我我看见你那样见到上帝的人。”这是一种常识。
认识上帝的人--坐在祂的脚边
我越深入锡克经典,以及其它宗教的经典,我越发现后面所说的真理;当你去一个地方朝圣时,最好带着已经朝圣过的人一起走,那样会比较容易,不是吗?我们能够走得多么安心啊!如果你必须离开你的国家到外地去,你会怎么做?通常你会打开旅游指南,寻找到达那边的方法,了解怎么走,去哪里以及不要在哪里停留。假如你必须去一个语言陌生的地方,你应该怎么做?需要多少钱?需要携带什么东西?你会考虑所有这些事情。当然,这些讯息都在指南里面,但是指南不是用说的,阅读指南,你可能会发现这里一个东西,另一个东西在第10页,还有另一个东西在第15页,假如你正在翻阅指南时,有人走过来说:“来,你想去那个地方吗?有一个人正好到过那个地方”,你会怎么做?你会把指南合起来,跑到他那边去。
为什么?那是很自然的事,经典告诉我们:“认识上帝的人–坐在祂的脚边。”透过阅读经典,你会找到同样的东西,但是许多东西不是很清楚,书籍不是用渐进的方式写的:可供参考的东西存在这儿一些,那儿一些;有些用预言式的,有些是直接的;但是你无法在一个地方找到整体的东西,现在我在这儿向你们解释的东西就没有在书里面。
所以,当然你会跑去那个人那边,当你到他那边时,他说:“喔,对,我到过那边,你想去那里吗?”—“对。”假如你问他一个问题,他会说“喔,对,你可以到某某一个地方;你可以在那里停留,你能找到吃东西的地方。”他能够让你相信他到过那儿,但是他不回去那个地方,过一个星期,你听说那一个人要回去那一个地方,就是他去过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你想去的地方,你问他:“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可以呀!欢迎之至!”当然你是感到多么的满意啊!你不会担心你要去的地方或者你要停留的地方,因为那个人晓得--他曾经到过那地方,同样的情形,我阅读经典,首先,我在我出生的家庭中阅读,席克经典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藏宝屋:那些经典由1400大尺寸的页面组成,而它们迷人的地方是,你会发现有如此多的神人(God-man)在里面。世上最古老的经典叫做《吠陀》,《吠陀》包括许多律西智者而不是一个律西智者的谈话与发现,你会发现,虽然所有的教诲都相同,但是比较近代的经典所纪录的只是一位来自于那个时代的特定的明师而已;虽然如此,所有的教诲,是同一目的的,我只不过是描述其迷人之处罢了;因此最近的席克经典,在400年前写成,包括了那时代所可能收集到的许多明师的发现,那是阿将古鲁(1563-1606)收集在他之前的四位明师的所有谈话、讲演,他是那纳克古鲁在位期间的第五位明师,而那纳克古鲁和卡比尔有四十八年处在同一时期。阿将古鲁收集了所有的谈话和讲演,然后加上他自己的,他自己的大约占了一半。他是一位非常优秀而受到上帝启发的人,他说:“我和我的天父是一体的,天父和儿子已经被染上同一种色彩,他们已经结合为一。”这类的东西他都纪录在经典之中,然后他留下几页空白,把书本合起来说:“这是神圣的宝屋,你越深入进去,你越能找到无价之宝。”说完就留下几页空白,人们问他:“你为什么那样做?”他说:“第九位古鲁(泰德巴哈德古鲁,1621-1675)会随我之后在这儿纪录下他的谈话。”而且那里面还有第十位古鲁(高宾辛古鲁,1660-1708)的对句---一个对句,这是最后的经文,世上最古老的经典,最近代的如此多的明师纪录在一起,那是一间灵性的“宴会厅”啊!
然后我自然被引到其它的经典,我读一所传教士学校,因此我和传教士的教诲有所接触,但是他们所说的我并没有遵行,这种教诲对我来说显得非常清晰,但是也许对那些正在传播那些教诲的人来说并不十分了解,他们说:“你必须在基督内边出生。”我说:“我怎么可能在一个男人里边出生呢?”常识嘛!“上帝是光。”他们说:“嗯,”智力上,上帝赋予我们智力以了解祂。
然后我读了我最能找到的其它经典--回教经典和印度教经典。全都说同样的东西:“有一位上帝,假如你想见上帝,坐在已经见过上帝的人的脚边,那个人不只见过上帝,而且有权能使我们见到上帝。”你会发现基督说的:“圣子认识天父,然后圣子向其它人揭示。”人子的地位持续着。所有的回教经典与文献都告诉我们同样的事情:“你必须找到一些回归上帝的方法。”印度教经典也一样到处都有这样的纪录,在每种经典里面你都会发现这些说法。
有这么多的明师 – 我应该去谁那边?
当然,当我环顾周遭时,有非常多的明师,我应该去谁那边呢?我们家有三兄弟,我们之中的两兄弟互相帮忙:“假如你发现任何神人就告诉我;假如我发现了,我就告诉你。”我们就是这样找的,很多人都是以这种方式聚会。有一次,我的兄弟刚好写信给我,:“这里有一位非常伟大的人,一位非常伟大的明师已经来了,你要来吗?”我去到那儿,我告诉他:“我日日夜夜不断的沉浸在喜悦当中,但是有时候在三、四或五个月之后会停个一天或两天,而且我非常的困惑,你能为了这个帮助我吗?”他说了什么呢?他说:“你必须把你的身体、心智和灵魂,一切东西都丢给我,只有那样我才能帮助你,我会给你帮助。”我想:“这个人想搜寻我的身体和财产,我的智力和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蒙蔽住。”我恭敬的付他钱就回去了。
嗯,你们了解吧,当你见到一些权能时,臣服就会来临,奉献和爱,也就是去爱的人,是非常重要的。当你臣服时,你就能主宰你臣服的对象,他必须要照顾你。
很多人来来去去,我曾经看过一位深深的沉浸于上帝之中的人,但是他生活的方式让人难以接近他。傍晚我们经常在外面与所有我们的朋友见面,我们谈论着:“我们能找到任何的神人吗?”于是我告诉他们:“我看过一个人,他沉浸于上帝之中,但是他像一个硬核桃一样很难咬开。”你们会发现一些沉浸于上帝之中的人,但是他们不会让你接近,人们有权谈话、发问、诘问与批评,这个人不会因此感到痛苦,就这样我告诉他们有关这个人的事。我们的师父(巴巴.萨万.辛格)也经常提到他,他也见过他,他的名字是巴巴卡罕。他居住在没有遮蔽的状态下,那边有一堆火在污秽中烧着,有热度的时候,他仍只是朝着其它地方搧着。我告诉他们:“他拥有某种的陶醉。”去找他的人他会呼唤他们的名字,假如他们没有离去,他就打他们,但是那里有点意思在里头;他会呼唤他们的名字,而人们仍留在那边,有时他们也会挨打,但是不管他们为什么目的前往,那种目的就会满足,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正在学校读书,我仍然经常去他那边,他只坐在一个平台上,半裸露着,呼唤人们,我经常站在另一边,看着人们离去,我留到每个人都离开了,“嗯,萨度,你想要什么?”我走过去:“我只是来看你。”---“好,走吧!”
那是我和他产生关联的经过,后来我告诉一个人:“他有点意思,但是他就像是一个很难咬开的坚果一样,要小心一点。”没有人受苦,这是一种非常有价值的东西,谁会把这种东西给你?
他问我:“嗯,好吧,我要怎么做?”“去他那边,晚上和他一起坐下来,即使他说了一些事或呼唤你的名字,都不管他。”那天晚上他去了,他留在那里,在11或12点以后,巴巴卡罕叫他名字,也用拳头打了他,他跑掉了,隔天我们的团体又再度聚会,我问他:“你觉得他怎样?”---“喔,他呼唤我的名字,然后用拳头打我。”---我说:“嗯,不要在意,他拥有某些东西,不要在意,去吧!”因此第二天晚上他又再次去到那里,巴巴卡罕不只打他,还拿起烧着的木头攻击,然后他就走掉了;隔天他没有用木头攻击他,但是却把他的头按到水中,他又走掉,到第三天,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我说:“喔,是喔,不过不要在意,他拥有某些东西,他在守护他的财富,他不会让你得到它,不要在意。”第三天的晚上他还是去到那边,他照我向你们叙述过的去做:他被烧着的木头击中受了一点小伤,他没有离开他,在半夜1点时,巴巴卡罕问他:“你究竟想要什么?你找我做什么?”他说“嗯,师父,给我一点东西。”于是他让他听音流,有些人有那种东西,他们把它藏得很紧,不给出去。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发展。我经常祈祷:“哦,上帝,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认识您,没有人能找到您。”那是一种自我分析的实际状况,上帝无法用外驰的感官、身体的器官或智力来认知,那是一种看见、没看见的问题:看见的人能让你看见。我经常这样祈祷:“我知道有一种需要存在,非常肯定:所有的经典都这样说。我非常相信,但是我要往哪里去?假如我去到一个人那边,那个人没也见过您,我的命运会如何?”--- 有时候故事里的情节存在这样的情形:“如果您能将您自己显现给从前的圣人,为什么您就不能显现给我?我确信我非常看重那项需求,但是有这么多的明师,我要选谁?”因为这样我的师父(巴巴.萨万.辛格)开始在我打坐或做事时向我显现,我以为那是那纳克古鲁。他经常和我谈话,在那段日子里发生了第一次大战争,我的哥哥在波斯边境的印度前线,我经常和我的师父在那些地方一起到处穿越,一下这里、一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