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述音流瑜伽的因果律---萨万.辛格 书信录 20 (灵性珍宝)
二十
业(Karma揭磨):至高无上的创世主与宇宙中的个别的灵魂是借着音流连接在一起的。但是,卡尔(他也是被至高无上的主所创造的)以心智和形体的方式处于灵魂与音流之间,使个别的灵魂与「音流」分开。因此,个别的灵魂感觉到被分离了,但创世主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有三种心智,与这三种心智相应的有三种形体:
在垂库提(Trikuti)灵境中,尼吉·曼(nij man,即最里面的或因果心智)或梵天,或宇宙心智覆盖着灵魂。这里的形体是由很纯正的幻象所造成,它是那么的纯正,以致大多数求道者在这里无法看出心智(或幻象)与灵魂的差异。因而认为梵天是遍布一切的,等等。
较低,在千瓣莲花灵境中(Sahansdal Kanwal),垂库提中的形体又多了一种心智和形体的覆盖物,此两者都较上述的粗糙,这里的星光体被‘安迪·曼’(andi man,即星光心智)所支配。这区域中有诸地狱和天堂和无数的其他的境域。在此处,心智的倾向是向内和提升的。此心智就像一个狡猾的敌人 (它企图使我们留在这儿)。
更低,在平德灵境中(Pinda)(眼睛以下的部位),星光体又被覆盖上另一层为我们所熟悉的粗糙的物质。支配这个形体的心智被称为‘平迪·曼’(pindi man,物质的或低等的心智)它的倾向是向外的及扩散的,因而最难控制。
依目前这情形,受心智和灵魂驱使的身体无法不造业,而“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因果定律持续运作,业的账项随着时间而变得复杂。一个人做得越多,纠缠也越深,就像在网孔中挣扎的鸟。
卡尔那么狡猾地安排了各种形体和各种心智的罗网,以致人们要逃脱它们的影响是几乎不可能的。无论我们是多么的善良,多么的神圣,单靠这些无法将我们带出这些境域。主「奎师那」说:“善行与恶行的缚绑力是同样大的、善行可比喻为金的脚镣,恶行可比喻为铁的脚镣,两者都同样能将我们拴在这这里。”逃脱须借助于音流。
只有当注意力抓住音流并跟随音流时,心智才变得静止和不动。在所有其他的时间中,当注意力离开音流时,心智便占上风。自从灵魂离开了它的「海洋」,与各种心智和身体联系在一起,经过了无限和漫长的时间,不仅向上的通道被堵住了,而且灵魂一直被这样地迷惑、纠缠和削弱,以致它失去了对「家」的一切记忆,并满足于在这个悲惨的物质世界中过痛苦的生活。
有两种观看这个宇宙的方式:
从顶部向下看---创世主的观点;
从底部向上看---人的观点。
从顶端看,好像创造主便是一切,他是唯一的行动者,个人好像被牵线人牵着走的木偶。个人似乎没有自由意志,因而也没有任何责任。那是祂的戏剧。没有什么原因和理由。所有圣人,当他们从顶端看下来,都把这个世界描述为上帝的显现,他们看到祂在处处运作。
从下面或从个人的观点来看,我们遇到的是「多样」而非「一体」。每个人好像都在以他的意志来运作,并与他接触到的人互相影响。个人认为他是行动者,因此对他的行动及行动的后果负有责任。所有的行动都记录在他的心智和记忆中,并依照生死轮回中前世的行为而引致[此生的]喜爱和厌恶,因而将他缚绑在物质境域、星光境域或心智境域中。在这些境域中的个体无法不作出行动,作出行动之后,便无法避免这些行动的影响。个人作为行为者,所以也承受他行动之后果。
就如上述的,由于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所以观察所得也不同,而两者都是对的。
1.穿上粗糙的物质形体的个别[灵魂]只能看到外在的物质形体,他所看到的不比那更深。
2.倘若他上升到千瓣莲花,他便会看到心智驱动着所有的形体。形体只是从属的,心智是一切的原动力。
3.这同一个人,从达斯温·德瓦(Daswan Dwar)会看到灵流在处处运作,并会看到心智如何从灵魂中得到力量。
4,从「萨其·坎」看,整个宇宙就像诸气泡在灵性海洋中形成和消失。
一个个体[人]被赋予智力,而且知道他所做的每一个行动。因此他有责任寻找一个逃脱此纠缠的方法。为了他灵性的提升,他必须与心智战斗,其实他的生活就是奋斗。「有志者事竟成」。他不能说他没有这份责任。
业也分为三种:
I、克里亚曼业(Kriyaman)即新的行动;
2、普拉拉白(Praiabdh)即定命(我们前生行动的后果,因而分配给今世〔来受〕的那部分的业);
3、辛始业(Sinchit)即库藏业,或称贮藏业。
我们以农夫的情形作例子,他预备土地来播种,他有选择种子的自由。假如他选择了小麦并将它播种了。农作物成熟后,他把小麦收割了。他将其中的一部分保存起来作为来年所用,那剩余的便放进仓库。年复一年,他以上一年的收获维生,并日增加着仓库的贮藏,以便在欠收或需要时使用,
你可以理解,他现在并希望将来都以他自己播种和收获的东西维生。同样的,我们今生所做的无论是什么,都会变成来生的定命;其中的一部分被卡尔保留作贮备之用,倘若万一我们的业短缺时再给我们。(当然,实际上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业,卡尔便无法将灵魂束缚在身体中;而没有身体,也就无法造业。
卡尔可随意将贮藏的业加入定命,或从新业中扣除出来作为贮藏的业。就像农夫,他为下一季准备土地,同时以上一季的收成为生,而且因为有贮备而得到信心。我们正在经受我们的命运,这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但是为了将来,我们可以自己的意愿来作新的选择。而且,我们还有过去累世因剩余而贮存起来的业,我们现在对此是一无所知的。
因此,我们现在面对(业的)两种运作:
1、关于定命,我们是无法改变的,然而,
2、关于新的行动,我们有为将来播种的自由。
个人单凭智力来辨别这两类型(的业),是不容易的,然而(我)可以定一条粗略的原则:那些不论我们所作的努力还是发生,而且是自然发生的事情是因为定命。而那些有定力而且能入内的人,可以容易地看出他们的定命。对他们而言,一个人的定命是一本展开的书。
在肉体中,心智从心脏中心采取行动。只要心智专注于心脏(在普通人中,心脏是心智行动的中心),它便受情感的影响。也会有欢乐和悲伤的感受,因为心智从这个中心驱使身体。
当心智借着专注已经被提升到眼中心时,换言之,当心智已将其位置或中心从心脏转移到眼中心时,外在的影响对色身所做成的感觉便不会被感受到。世间的喜乐不会令这样的人兴奋,世间的悲伤也不会令他愁苦。
定业贮存在眼睛上方的安达中(Anda)的八瓣莲花[中心]中。只要此中心未破超越,定业的影响便会被强烈地感觉到。当这个中心被超越了,而且上师的光明体也被看见了(因为上师的光明体就住在这里),定业的影响才会被极轻微地感觉到。那时心智已变得坚强,并有能力不费力地承受业报。但是定命是无法被消除或改变的;它必须被经受。一支离弦[射出] 的箭必定找到它的目标。
贮藏的业贮存在垂库提的顶部,只有在灵魂越过了「第三心智」或垂库提时,才可以说它摆脱了所有的业。在此〔境域〕之下,灵魂要遭受业的苦痛。
所有行动都因动机而作出,正是这动机做成束缚。想象出一个不因动机而作出的行动并不容易。心智在有意识或潜意识地活动。空谈反作用的业是荒谬的。业的反作用是无法避免的。由于作出行动,不论是多么好的行动,都无法逃脱[其果]。慈善、布施或朝圣必定会带来回报,做了这些事情的灵魂必定会以这种或那种身体来接受回报。
从业力中逃脱须仰赖圣人们给我们的保护。圣人们本身是没有业的。他们的行动对他们不会做成束缚,因为他们的灵在「达斯温·德瓦」运作,而「达斯温·德瓦」中心是在上述的那三个心智(及形体)的领域之上。圣人们教给我们这个解脱的法门。
圣人们说:让新的行动以上师的名义来执行,而个人只以代理人的身份去作工、以这样的精神所作的新行动便不会有束缚力。在命终时,此生的定命便已被我们经受了。那些贮藏的业,圣人们会承受一部分,另一部分则由那位弟子承受,圣人们知道适当的处理方法。
圣人们使个别的灵魂与音流接触,当灵魂抓住音流上升时,它便丢掉心智和物质的影响,变得越来越强壮。个人在这方面修习越多,这个道便越容易。否则,路程便会变得漫长;然而,圣人们承诺,在他们印启一个灵魂之后,会看顾他至完成为止。修习音流会切除剩余的业。
音流对于灵魂的运作就像“磁铁”。音流将灵魂向自身吸引,若灵魂没有被心智和物质的“铁锈”所覆盖,它会像子弹那样往上升。贪爱和印象的“铁锈”会被复念(持名)除去。对里面的旅程的重复的思念取代了我们的日常思想。那时,心智不再在外面游荡,而代之以在里面休息和得到平安。当心智入内时,灵魂也随之入内。而当灵魂在里面时,音流便将它向上拉。一旦越过了垂库提(只有当一切业账都清偿时才能越过),灵魂便永远不会返回轮回,它将上升溶入它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