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传达的末日信息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1982年2月澳洲纽卡索。丽内.屯那医生离开她工作了一周的光学仪器修理公司。她坐进车里,上了高速公路往家里开去,她开始减速准备停车。她的记忆也到此结束。
和她一起乘车的伴侣报告道,"在我们接近十字路口时,灯变绿色。我们开过十字路口后,车子撞上一根大电线杆。躺在车后座椅垫上的史都尔被抛向丽内的后脑袋,使她撞向方向盘。"
在医院里,神经外科医生向她父母报了丽内的死讯,还说他们要感谢她没有成为植物人,如果她没死的话。他们谈话过程中,一个年轻的护士恐慌地冲进办公室喊道,"她活过来了!她坐起来讲话呢!"医生训斥她的打岔,并对她说教,说有些死尸会移动制造声音。
但那护士强调,"她坐起来说,‘别再给我用药了!’"
到此关头,丽内的母亲一手抓着医生,另一手搀着她的丈夫的手肘,三人一同步下走廊。他们在走廊后头发现丽内,她显然被放在那里,让护士在推进太平间前拆除所有插在她身上的仪器。她当时陷于昏迷而且有呼吸。她如此持续了十天。)
(下面是她的濒死经验谈:)
我不知道我的濒死经验何时开始。我没有死亡或离开身体的记忆。我头先脚后地穿过一团漆黑滚滚的云朵,很令人恐怖。我意识到自己一定是死了,开始想起父母和姐姐,我有些难过但想到,“他们很快就会克服过去的,”这念头一闪,我就贪婪地向光飞去。
我在一个荣耀的光爆中抵达一个无墙壁的房间里,站在一个大约三十岁六尺高,红褐色及肩头发但光鲜出奇,短须短□的男人面前。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袍。光似乎从他的里头往外发出来,我觉得他有很大的年纪和智慧。他用很大的爱心,宁静,平安(难以形容的) 欢迎我 -- 没有言语。我觉得,“我可以永远坐在你的脚前而觉得满足,”这种想法/说法/感觉令我自己惊奇。我被他白袍的质料吸引。我想知道光如何编织成衣服。
他站在我身旁指示我看左边,我不怎么光彩的人生正在重播。我重新活过一次那些片刻,感受到我作过的事情,也感受到我造成的伤害。我从未想像过有些事情居然会造成别人的痛苦。我也惊讶一些我特别担心的事,例如我小时候在店里偷过一个巧克力糖,居然没有被播放出来,而我所作的无心评语造成我不知道的伤害却被算计出来。当我负着罪恶感时,我被指示看其他带给别人喜悦的事,尽管我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笔帐的总结似乎有利于我。我得到很大的爱。
我被进一步引入房间,那房间变成一个厅。朝我走来的是我祖父。他看来比我所记得的还年轻。我们相抱。他和我谈话欢迎我。我感动地原谅了他在我十四岁那年去世,使我打破学医治他的心脏病的诺言。直到那时刻之前,我从未想到我一直对他生着气呢!
祖父告诉我,祖母很快就要来了,他期待著她的来临。我问她为何会很快来,因她刚从曼彻斯特的家旅行到新西兰到迈阿密,连续几年避暑呢!祖父说她患了大肠癌不久于人世。我问他到底何时,祖父似乎没有什么时间观念。(祖母三个月后被诊断有大肠癌,八月份去世。我苏醒后告诉母亲她的病死可能,令母亲很难过)。祖父和我聊了一会儿后,把我带到房间更里面,那里又变成了厅。我们走近一群人,我开始认出他们。
第一个迎接我的人走来,把手搭在我肩上,把我扳向他。他说,"你必须回去。你有任务要完成。"我想抗辩。我要留下来。我回望祖父,但被迅速地推向门口。门槛处一切都黑了下来,一切归空,无知无觉。
几天后我慢慢从昏迷中醒来,熟悉的声音和面孔似梦似真。最清晰的片刻是有几次我从深睡中醒来,发现一个护士握着一个针筒,我拒绝任何药物。我不知道为何那样作!我动了三次手术修整我的脸,头盖骨以及眼球框。我带着痛楚,双重视觉,嗅觉丧失以及伤了第八头盖骨神经出院。这些创伤使我头晕和身体失去平衡。我有两年都在生上帝的气,让我带著这样的创伤回来,还带着一个无头绪无指南的任务回来---除了一点:我清楚被告知一个我不知如何传达的信息:“根据你的信仰过生活的时候到了---无论那是什么信仰 --- 治理你的家,因为结局到了!”这不可能是我的工作。我怎么知道这信息要传达到那个地方去。我也不确定守门人的身份 --- 无名号也无介绍。
我花了五年时间才恢复健康。我恢复就业,成立了1987年新西兰头部创伤学会,成了后天脑伤复原的范本。我仍不知道我的任务何在,我仍有痛楚,嗅觉丧失症,复视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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